皮衣服，现在沾染了尘土，还有几只脚印留在这个衣服的背上。

妹妹经历了什么，此刻已经不言而喻。

她看上去精神不振，听到了哥哥回家动静也没有回头，而是身子动了一下，头更低了，样子很消沉，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。

“妹妹，我回来了。”石凡想了想，压住火气，慢慢走过去，向着囡囡靠近，轻声说道。

“哥哥……”囡囡身子动了一下，犹豫了一下，嘴唇嗫嚅的回应了石凡，很委屈。

她的声音本来一直都很清脆的，稚嫩无比，现在听上去很消沉，语气也含糊不清，很伤心。

这是很难忘记的事情，无力守护自己珍爱的东西，放在谁身上都会很难过，更别提妹妹了。

石凡来到妹妹的旁边，而后将她的身子转过来，果然看到她的小脸模糊，大眼睛噙着眼泪，变成了一只小花猫，如今泪眼婆娑着盯着自己，样子很可怜。

而一直被她抱在怀中的鬼脸面具，已经不见了……

那是石凡亲手给她的玩具，一直很被囡囡重视，小丫头很无聊，每天都会盯着它看，看着它上面的锈迹，宛如鬼面一般，却并不觉得恐惧，而是发出了如同银铃般的笑声，天天擦拭个不停。

“发生了什么事？能告诉哥哥吗？”石凡压制了内心的情绪，温声询问。

“囡、囡囡将鬼脸面具弄丢了，哥哥对不起……”小丫头吸吸鼻子，抽搭着，小声哽咽的说道。这是哥哥交给自己的，可是自己却给搞丢了。

“没关系，告诉哥哥，是怎么弄丢的。”见到妹妹这样子，石凡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，咬着牙继续耐心问道。

妹妹一直被石凡照顾，好不容易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，露出笑脸，再次居然被抢走了唯一的玩具，石凡恨不得跺脚，冲进古村，找到那家人，然后挨个扇巴掌。

“被两人坏人抢走了，都怪囡囡，囡囡没保护好面具。”小囡囡始终没有抬头，也没看到哥哥那张冰冷的脸，她再次怯懦的回答，语气委屈，没有守护好自己珍视的东西。

她大拇指慢慢转动着那个青铜指环，露出可怜的模样，他们本来想要部抢走的，可囡囡拼死反抗，才保住了指环，

石凡看到了如同珍珠般的眼泪从妹妹的脸上滑落，她很久没有哭泣了，而今这么伤心，那些泪水落到了地面，溅出水花。

“他们是谁，你认识他们吗？”石凡询问道。

“他们是以前囡囡居住的村子里的人，父母都是壮硕的大人，他们的孩子以前就欺负我，爷爷去找他们理论，却被赶出来了。后来我们没办法，爷爷就带我来到了这里。”囡囡抽泣着道，回忆到以前的悲惨生活，眼睛红红的，模样相当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