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，感情淡漠的他也有些欣喜，大时钟对他太重要了，这段时间也有些忐忑不安，现在石凡信守了承诺，如今将大时钟终端丢给了卡尔，让他放松了下来。

他们交流，说了很多东西，有大时钟和太空校长的，也有超神学院和地球雄兵连的，以及如今恶魔星云和天使星云战局大势的。

这些年来，宇宙格局风云变幻。

饕餮没了，可雄兵连却没有任何意外的成长了起来，他们如今多数都在费雷泽星系，和恶魔以及三角体战斗。

莫甘娜和一个名为苏玛利的男性天使合作，结为盟友，重建了恶魔一号，占据了费雷泽星系的南方和北方的天使遥遥对峙，战局打的水深火热，她打乱了神圣凯莎一系列的计划，下一任天使之王没能正常成长起来，彦成为了此番战役的主力，和葛小伦并肩作战。

莫甘娜制造出了大量的恶魔基因，并且将她过去的部下都复活了，剑魔阿托也得以出世，抗住了天使军团的攻击。

而前线传来消息，此刻恶魔女王和神圣凯莎却在费雷泽消失不见了。

但卡尔告诉石凡，她们已经打出了费雷泽星系，莫甘娜在经历了几年前的挫折，如今伤势不仅痊愈，还更加强大了。

石凡没问莫甘娜怎么恢复且变得更加强大的，他看着外表淡然随和的卡尔，只能暗自感叹舔狗的无所不能。

而地球呢？也陷入了另一场战斗之中，和三角体的战斗，这次并不算危机，猴子虽然配不上他的名号，可这种情况还是能应对的，小打小闹，很快就能平息下来。

“你要走了吗？不再去地球看看？”交谈完毕，卡尔自然看得出石凡接下来的行动。

“我本来就是一个过客，意外来到这个世界上。”石凡微微点头，他已经去过地球一次，相似的社会让他想起前世的地球，忽然有些莫名的伤感和失落，他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，毕竟那只是相似而已。

“我对你们那个世界很好奇，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去看看和这个世界完不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。”卡尔羡慕的说道，他看上去很儒雅随和，像是一个沉浸在知识中的学者样子。

卡尔听石凡说了很多，那个世界没有永生，所以并不排斥死亡，很多人都和死亡相伴一生。

“那是一个残酷的世界，有很多潜在的危机，随时可能波及整个宇宙，即便是我也只是藏在山沟里，不会危机源头发现。普通人如果生存在那里，只会后悔出世。”石凡静静说道，道出实情。

“那你还要回去？”卡尔好奇问道。

“毕竟是我如今的故乡，有我放不下的故人和亲人。”石凡叹道，语气却柔和了下来。

“告辞！”石凡不在多说，而是做出最后一别。

“阁下慢走。”卡尔也很有礼貌，欠身回道。

“临走之前送你一句话，你所想的虚空时代多半无法成真，因为这条路有太多的阻碍，有些你能战胜，有些你战胜不了。”石凡迈出两步，忽然转头说道。

“我有大时钟，它是最高文明的结晶，神河的覆灭和大时钟的运算结果证明了我的猜想是对的。”卡尔沉默一瞬，这样说道。

“大时钟只是如今最高智慧的结晶，不代表未来还是最高智慧……”

石凡说完，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虚空，卡尔站直了身体，面色平静的看着石凡消失的地方，藏在兜帽中的琥珀般的双眼，闪烁出明灭不定的光芒。

而另一边，石凡站立在世界屏障之中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观想出了世界海，越是观想越是清晰，最后传来了一股吸力将石凡拉了出去。

石凡没有抵抗，而是一头扎进了一望无垠的海洋之中。

目标！遮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