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甜蜜蜜的东西要说出来。
可停顿许久,那嘴巴都没再动过一下。
傅雪更是没追问,有些尴尬笑了笑,“你很累了吧,要不你睡吧,我看着针,打好了我去叫护士拔针。.
其实江辰阳的皮外伤不严重,但傅雪坚持要挂盐水(滴流),拗不过傅雪的江辰阳只要答应挂盐水。
他坐的久了倒不是不舒服,就是有些无聊。
好在,身边有个安静的陪伴者。
从前他总在想,自己这种奇葩性格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陪伴的,哪怕自己父母待在我一起时间久了都能起矛盾冲突,互相看不顺眼,这要是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,那不是天下大乱了?
可他发现,第一次遇到傅雪,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拉着他,想叫他无时无刻都要多留心这个看起来就很特别的姑娘。
她应该成年了吧!
江辰阳被自己这个“无比流氓”的想法吓到了,手也跟着紧张的缩了一下。
傅雪正低头琢磨事儿,瞧见他颤抖瑟缩的手立刻紧张起来,“哪里疼,是不是伤口疼?那还是药物过敏。快说,我去找大夫。”
傅雪起身就要走。
江辰阳一把给抓住了。
宽大的手掌,温热。
细嫩的手背,稚嫩。
手心上的温度像是要燃烧她手背的烈火,浓浓的火焰唰唰的往脸上噗。
傅雪红了脸。
一抬头,嘿,某个大男人的脸更红。
僵持中,紧张中。
手就忘记了松开。
此时,张宽突然闯入。
他的脚步声很重也很急,可都没能打断牵扯住的两只手以及两张羞红的脸颊。
过了许久。
似乎岁月都跟着停留了半个世纪。
江辰阳这才回过神来,立刻松开。
手指头有些酸,他尴尬的舒展了两下才缩回袖子里面,轻声咳嗽起来,“咳咳,我没事……张宽,你来做什么?”
张宽愣了一下,呵呵傻笑两声,双腿有些迈不动,站的有些远说,“啊,我是来说傅姑娘的事儿的。”
傅雪狠狠揉了脸,“等我洗把脸再来。”
傅雪落荒而逃。
张宽忍笑看着江辰阳大红脸,心里哈哈狂笑。
江辰阳是多了解张宽,他那点心思哪里看不出来,哼了一鼻子,“八卦的火苗挺旺盛,看来你挺闲,明天去工地上帮把手吧!”
张宽立刻垮了脸,哈巴狗一样走过来,“别介啊晨哥,我这不是眼神不大好吗,我什么都没看到,就是腿脚跑多了有点沉,嘿嘿,嘿嘿……”
傅雪重新回来,洗了脸的她低头拿着江辰阳给她的手帕擦脸,听张宽说父亲跟村长那边的事儿。
她听着,一直没吭声。
江辰阳也没发问,但他早决定,会给傅雪百分百的依靠跟帮助。
张宽嘴巴大,好奇心也强,看傅雪之前在集市上勇猛的样子跟此时蔫吧的情况大不同,不禁好奇的问,“傅姑娘,你是不是怕了?之前看你动刀子的时候可没含糊啊!”
见傅雪不吭声,张宽又侃侃而谈自己的想法,“父亲吧,哎,生你养你没错,可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合格的啊。这都什么年月了,郭家都说了男女平等,怎么还有那种父母包办婚姻的,不提你考虑真是不应该。你反抗的对,今天这情况就该这么做,我真挺佩服你的,真的!”
话真多,江辰阳狠狠给他一个白眼刀子。
张宽锁了脖子,立刻闭上了嘴巴不吭声了。
傅雪却在想别的事情,对张宽的赞叹半个字没听进去。
她对自己父亲动刀子,威逼利诱,这在很多人眼中都是个不孝顺人的人,遭雷劈,遭报应。
可她跟那个所谓的父亲真的一点亲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