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，你说什么？”

上一世，上官燕婉清楚地记得，她跟孙启晏只睡过一次，正巧就是在木兰围场。

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已经记不清了，因为那天她喝醉了。

可她做梦也没想到，那一晚跟她在一起的竟不是孙启晏，而是云依斐！

云依斐眼里萦绕淡淡苦痛，越发抱紧她。

“那天晚上你喝醉了，把我误认成了他。

我本就对你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，原本可以把你推开的，可我舍不得。

是我自私，是我对不起你，可是婉婉，我真的无法推开你。

我没有保护好你，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，婉婉，我对不起你……”

上官燕婉震惊了，可震惊之余，又涌现无与伦比的欣喜。

原来不管是上一世，还是这一世，她始终只有云依斐这一个男人。

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，为何云依斐总会抱着她说对不起。

可是相较于那些悲伤的事，她更开心。

上官燕婉低头，吻去他的泪珠，声音轻柔若羽毛。

“依斐哥哥，不要说对不起，你没有错，我很欣喜也很庆幸。

我爱你，依斐哥哥，上一世，这一世。”

云依斐泪染长睫，把她紧紧抱住，以吻封箴。

“婉婉，我爱你，生生世世。”

欣喜，这一世一直在一起。

庆幸，始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