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4打击(3 / 5)

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结束了,顺利得就跟对方是纸糊的一样,赢得轻而易举。

连楚云逸都打趴下了五六人,战果颇丰。

在这场玄甲军与三千营的对决中,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一点,这三千营的将士疏于训练,说是骑兵精锐,其实一个个花拳绣腿的,全都是花花架子,中看不中用。

三千营是这样,五军营也是这样,难怪六万五军营将士溃败于玄甲军的刀枪之下,根本没有一战之力。

楚云逸神情平静地以帕子擦了擦自己那把染了血的剑,把剑收回了鞘中。

他的尺度也把控得很好,只伤人,没杀人,这也是他在玄甲军中学得重要一课。

思绪间,山下的方向传来一个男子粗糙愤怒的叫嚣声

“大胆逆贼!这里可是天子脚下,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对官兵出手,这可是造反谋逆,你们是想株连九族吗?!”

来者是三千营今天带兵的右副将,男子蓄有虬髯胡,约莫四十几岁,头上的发髻松散了些许,盔甲与衣着也有些凌乱,狼狈异常。

直到此刻,右副将犹有几分不可置信。

他居然被区区一支流匪给拿下了,虽然这支流匪的实力实在不像是那种临时拼凑出来的,个个是身手矫健的精锐……

难道是之前五军营逃走的残兵组成的?

右副将外强中干地叫嚣着,威胁着,心里惊疑不定。

然而,当他看到前方靠在树干上悠然抱胸的唐御初时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
如果是从前,他堂堂三千营的右副将,自然不屑去认识唐御初这等无名之辈,可是自新帝登基后,他的这些旧部就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,像苏慕白,像裴霖晔,像云展……再比如眼前这位刚荣升参将的唐御初。

“唐……唐参将。”右副将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
明明是新帝下令他来此剿匪,可这“匪首”怎么会是唐御初!

右副将的后颈连着后背霎时就出了一身冷汗,汗水浸湿了中衣。

他不敢去深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唐御初依旧靠在树干上,一副能靠着不站着的架势,双臂抱胸,闲适懒散地说道“不是调了五千人吗?怎么只有几百人?”

右副将“……”

唐御初不待他说话,接着质问道“皇上遇险,让你倾力来援,你却只调了几百人,是否有意弑君啊!”

唐御初是笑眯眯地说出了最后这句话,简直诛心。

“!!!”右副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
按唐御初的话来说,就是他故意见圣驾遇险不救,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。

右副将的心跳怦怦加快,连忙摇头道“唐参将,你误会了!不是,绝对不是!”

右副将说得是实话,他真不是故意怠慢。

刚刚有人拿着顾玦的令牌去三千营调兵,说是顾玦在白云寺遭遇了流匪时,他简直快吓得魂飞魄散。

三千营所有在军籍上的将士一共有五千六百人,但实际上只有两千五百人,而这两千五百人也不是都在军营的,其中的一半人在外另有营生,真正待在军营待命的将士不过一千两百人。

新帝在白云寺遇险,说要临时调兵,那么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调,又派人去通知了左副将,看是不是随后再纠集一批将士过来,好歹有个交代。

右副将原本想得好好的,这是京城,就算是有流匪,也肯定不成什么气候,他估计人数应该不会超过两百人,那么就算他少带了一些人来救驾,这足足八百人未必没有一战之力。

结果,他们竟真的没一战之力,而且,这也根本就不是流匪啊。

右副将简直要哭出来了,他知道麻烦的还在后头呢。他身上的冷汗更密集了,连额角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
唐御初继续逼问“厉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