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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肠好,不过是白嘱咐一声。

松江府分舵,汤四刚从这里出去,汤北臣坐在那里想着,汤四刚刚说的事,心里总觉得黄家姑娘有些琢磨不透。

按理说才绊倒了陈长福,官司还没结果,接过家业来,不是该谨慎些吗?

把生意慢慢做地做起来,不该这么大刀阔斧地,又是盖房子扩地,又是招兵买马折腾。

按黄姑娘往日的城府,不该这么鲁莽才对,可是以自己的身份,又不好细问。

汤北臣心里琢磨着,少帮主陈世元在信里的意思,横竖有槽帮这张底牌托着,自己有在旁边看护些,不让她吃亏就是。

想了想还是拿起纸笔来,给少帮主陈世元回封信,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细细地做个交待,再听下槽帮那边的意见。

不管如何,这事还要麻烦回贾会长,让他帮着淘弄两个得用的人,让那丫头使唤起来趁手。

汤北辰在心里暗地里琢磨着,什么时候还是提醒回这个丫头,商场如战场,儿戏不得,有银子也不能这么任性。

给少帮主的信里也提上一提,具体还得看槽帮的意思。

还真是有些好奇这丫头的身份。

我在楼上画得正畅意时,雀儿噔噔地跑了上楼来,气呼呼地喊我,我问怎么了?

雀儿狠声道外面来了两个讨厌鬼,怎么也赶不走。

我纳闷道说的是谁?

雀儿撇撇嘴道是陈虎和柳儿。

我曼声道是该来了,带他们到楼下去等着吧!

雀儿道姑娘怎么知道他们要来。

我冷笑道不哭一哭,求一求,如何能甘心,就算陈虎不想来,以柳儿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,也是要蹿撮着陈虎来。

我站在楼上窗边的缝隙处向下看去,此时的陈虎还是个清秀少年,那张青涩脸孔还没有被酒色熏染。

他们兄妹俩,站在楼下的院子里,陈虎表情还有些局促,柳儿的性子却是随了胡氏的张扬,站在那眼睛乱飘。

我轻轻地拍了拍心口,呼了口气,·走了下去。

柳儿看到我就奔了过来,嘴里喊道夭夭你去哪了?我和哥哥都找了你一天了。

来娣一把拦住她道姑娘面前好好说话,别拉拉扯扯的。

柳儿猖狂地推了一把来娣骂道哪里来的狗奴才,敢拦着我,来娣抓着柳儿的胳膊一个擒拿扭到背后。

来娣怒道你不用知道我是哪里来的,你只要知道胡威的胳膊腿是我打折的就行,说着一用力,柳儿大声地喊疼。

陈虎也上前喝道快放开我妹妹,我冷眼看着,几步走到屋里坐下,端起茶来轻轻地抿了一口。

我扬声道你们要是来吵闹的,就回去吧!

柳儿大声道让你的奴才放开我,我有事找你。

我示意来娣放开柳儿,然后说道听说你们吵着要见我,既然见到了,就闲话少叙,开门见山吧!

我在楼上时,还战意满满的,待下得楼来,看到陈家兄妹色厉内荏样子,便觉得没意思起来。

陈虎面带羞愧之色,刚要张嘴,便被身旁柳儿抢了话头。

柳儿大声道夭夭求求你了,放过我爹娘吧!我舅舅的腿都被你们家打断了,还不够吗?

说着颜色一变,理直气壮地说道要是没有我爹爹日夜帮操持着,你们家哪来的好日子过。

我气的笑了起来,这还真是无耻的最高境界,家学渊源。

没等我张嘴,气得雀儿张嘴大骂道没良心的混蛋种子,哪里来的脸面,在姑娘面前叫嚣。

我来问你你那贼舅舅,是在谁家院子里被打折了腿的,真是好笑,因你爹爹日月操持受累,我们家的就成了你们家的,笑死人了,不知道还以为你爹爹过继给我们家做儿子了,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,又解气又好笑。

直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