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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这里的话就回去不歇着。

我听到张敏哼地一声,抬头看去,就见到祝珍儿姐妹和几个姑娘坐在我们对面的回廊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

见张敏有些忍不住的样子,我对她说道对于那些不痛不痒的挑衅,你无视就是最大的回应,何苦让她牵着你走。

苗秀儿说道黄姑娘这话说的有理,她即愿意上蹿下跳的,自有人管她,我们乐我们的,理她做什么。

朱丹也紧张的说道姑娘万不可在这里和她闹起来,没准她就是要在这里故意引着您去闹,好让您丢脸,让夫人对您失望。

可能是我们去劝慰的话说动了张敏,又或是她自己想通了,脸色缓下来说道几位妹妹不必忧心,你们的话我都听进去了,必不会让她得逞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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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便转过头来,不在关注祝珍儿那边,我留意到坐在我边上的贾云惠松了口气,想着这丫头每日里跟么个爆碳厮混在一起,两人南辕北辙的性情,也当真是不容易。

这时戏台咿咿呀呀地有了动静,我们的注意力瞬间被转了过去,第一出戏说的是太祖皇帝“陈桥兵变”的故事,大致内容太祖登上皇位后如何善待柴姓宗亲,如何亲民善政的故事。

历史是由上位者撰写的,这话在今日之后更让我有了深刻体会,明明是颠覆了人家的江山,毁了人家的宗庙,却成了具有经天纬地之才,神鬼莫测之力,让帝王不得不禅位相让的感人故事。

可是千百年后世人是否还会记得,这世上曾有个祁国公也被敕封过太子尊位,后人又会如何评说,或者这段从根本上抹去,起码前世的我,是不知道这世上有祁国公存在的。

戏台上时而昂扬顿挫,时而诙谐逗笑,而我的思绪不知道飘在了那里。

回过神来时,见她们几人有些惊愕地看着我,贾云惠问道黄姐姐哭什么,可是哪里不舒服。

我啊了一声,看招娣眼含关切地递过帕子来,顺手擦了一下,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。

我换了下神,不好意思地说道一时听入了神,遥想太祖当年是如何的雄才大略,宽德仁厚,柴家何其有幸得遇太祖,才能逃出生天去,获封王爵,家族得以延续。

张敏嗨了一声道你可真有出息,就因一出戏文流泪,还能想到那样深远,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招待不周呢?

苗姑娘也取笑地说道别人是看三国替古人担忧,黄姑娘是听戏文忧前朝事,说着便掩嘴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