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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贾喆就示意贾云惠告辞回去,我送他们到门口,看着贾云惠上车离去,黄蓁待要转身,不妨杜浒叫住她。

黄蓁问道杜少爷可是忘了什么事?

杜浒说道“是有件事要问黄姑娘,黄姑娘的头疼是旧疾还是怎样,我知道有个擅治此疾的大夫,

可以请他来为姑娘诊脉”。

“黄蓁一愣脑子里闪过那日,贾云惠托人送来的两瓶上络清风丸,还真是杜浒所为,多亏心里存疑,

见到贾云惠没有与她提起,更没有当面向她道谢,否则如何自圆其说。想想都尴尬。”

黄蓁问道“多谢杜少爷那日赠药,那日的头疼纯属偶然,也不是什么旧疾,让你费心了。

今日屡屡要向贾妹妹道谢,却被错过话头,看来这是天意”。

杜浒脸一红,有些不自然的说道“那日听闻姑娘旧疾犯了,头疼得很是厉害,情急之下就忘了规矩,

又想着随身所带的药,都是家母特为我出行备下的,就遣人假托表妹之名送了过来,

抱拳施礼道是我莽撞了,请姑娘见谅”。

我福身还礼说道“杜少爷折煞我了,你急人所难雪中送炭,到了却落了一身不是,黄蓁就是再鲁钝不堪,

好歹还是知道的,虽为规矩礼教束服,但这声谢是免不了的,说着又郑重一礼。”

杜浒呐呐地说道黄姑娘不必多礼,不过是顺手而为。

送走了他们,来娣说道“属下当日就觉得不对劲,既是贾姑娘派人来送药的,哪有不进来探视的,

还遣个我们没见过的人,丢下药匆忙就走的道理。”

我揉了揉脑袋说道“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情,多留个心眼吧,好在我心中存疑没问出口,

也没巴巴地上门去道谢,要不这笑话可就闹大了。”

来娣试探地说道也不知道这杜少爷是个什么心思,虽然没有及冠,但也是大家子出来的,怎会行事如此不羁。

我瞥了一眼来娣说道他什么心思不重要,也不是我们能管得,我们只管好自己就行。

“来娣话里的提醒质疑我都明白,可人家就假托她人名义送了个药,说起来也是好意,也知道不合规矩,也道歉了,我又何苦不依不饶地呢!

日后躲着些就是了,再说杜浒在松江府又呆不长,终有离去的一日,我又何必揪着不放,弄清楚他为什么送药,他是怎么想的,有什么意思呢!

再说了以杜浒的身份,别说是松江府了,就是在临安府也有人排着队的巴结,家里长辈对他的前程,婚姻,必是早早就打算好的,容不得一丝的错漏。

抛开我那上不了台面的身份,只说现下士农工商,我目前只是个对官府有些贡献的商家女,

朝廷那里会怎样还说不好,就是有朝一日有诰封下来,在那些世族眼里,也是上不得台面的,

如此自取其辱的想法是有都不要有的,何况我的人生计划里本就没有婚嫁这件事,我如今所有的努力,就是为了此事,

不被人算计婚姻,不被官府催婚,宁可多上赋税,

怎会昏了头一脚栽进囚笼里去。”

来娣说道属下以后定会精心些,必不会再让姑娘烦心。

我笑道吃一堑方能长一智,哪有人天生就会呢,我们都一样,边学着边长大吧!慢慢的懂的就多了。

我对来娣说道告诉李中阮二他们,不忙时来后院。

“这些日子,我把铺子里的事一股脑地都抛给了汤四,隔壁的铺子兑下来后,拆扒,装饰,我不闻不问,

一股脑地都由着汤四领着李中和阮二他们自由发挥。

阿婆看不过去时,就会出去看看进度,回来后在我面前有意提起,我躲不过去时就敷衍几句,

弄得阿婆没了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