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了远超能阶的力量，并不是完没有坏处，李瑞现在所掌控的很多力量，其实应该是神祇才能掌握的权柄。

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，总要付出点代价！

不过幸好他不是像王磊一样完卡住，只是需要进阶到原石的东西实在太多而已。

看着自己密密麻麻的符文、被动、英雄技能、装备，李瑞长长叹了口气。

唉……幸福的烦恼啊……

在心中盘点了一番，他决定先把堆积成山的额外属性消化一下，再集中精力攻克符文大师这个超级被动。

只要把它提升到秘钻阶，不仅对其他符文技能的参悟有极大加成，甚至还能帮助自己堪破原石的门槛。

磨刀不误砍柴工，一番优先级排下来，李瑞眼前豁然开朗，开始有条不紊的燃烧胃囊中的神性血肉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沉淀在体内的潜能转化成真实不虚的战斗力！

生命值+1、+3、+2、+7、+3、+11……

护甲+1、+1、+1、+1、+1……

魔抗……

攻击力……

时光荏苒，岁月如梭，在灼热的太阳核心处，李瑞渐渐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感应。

他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实！

脑子里灵光一闪，李瑞忽然回忆起了某些科学理论。

物质是由原子构成，而实际上它其中9999999的体积都是空的，当你碰到一件物品的时候，其实你没有真的碰到它们，因为你没有感受到原子的存在，你感受到的是电子互相推动时产生的一种电磁力。

再延伸一点，当你坐到一把凳子上的时候，其实你也没有真正的坐到凳子上，而是悬浮在凳子上面。

如果再将原子继续分解到胶子、夸克等级，甚至更加微观的粒子，你就会对这个世界的真实越发感到怀疑！

可能……一切的一切，人类、地球、太阳、甚至整个宇宙，都是虚幻的……

构成我们最基础的单位，也许是某种人类永远无法理解的信息。

而操纵、篡改这些信息的力量——就是神性！

轰！

脑海里仿佛炸开了一声惊雷，李瑞猛然睁开双眼，汹涌七彩神光在瞳孔中形成漩涡，凝结出一丝玄妙的东西。

原来如此！

原来如此！

怪不得中华古代的顶级超凡者自称真人，只有到了这个层次，才能窥见到一丝世界的真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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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说，完体的永恒不灭无量劫是直通神座，没有缺陷的道，那为什么王磊会被卡在黄金阶不得寸进？”

“理论上的完美不代表实际操作中也能顺风顺水，以人类的精神体魄模仿神明蜕变，能得到一份真髓就已经是难上加难，更不要说这两种功法越到高阶，其存在状态越是需要靠拢神明，也就是说，王磊从觉醒修炼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那一刻起，他就必须将自己的成长曲线拉到和转世神明一样的高度！”

“气血、真元、体魄这些外部条件就足以压垮凡人，更何况灵性向神性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，于是王磊就相当于在和自己的功法赛跑，一旦他的成长曲线被永恒不灭无量劫的需求所超越，他的修炼速度就只会越来越慢，到最后接近停滞！”

听着秦浩的诉说，凤瀚然逐渐眯起眼睛，瞳孔深处浮现出一丝疑惑。

“等等，同为不灭真龙，为什么李瑞能进阶秘钻？”

秦浩气息一滞，沉默许久，最后才苦笑摇摇头。

“我不知道，但硬要解释的话，那就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