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再来了。”肖念夜淡淡出声。

“肖先生，谢谢你。”顿了下，迟婉婉正想问他怎么会来医院，肖念夜的手机就响了。

肖念夜走到角落去接电话。

迟婉婉抿抿唇，走进杜秀芝的病房。

幸好杜秀芝睡得熟，没有被吵醒。

迟婉婉轻吁一口气，这是，嗡嗡，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两下。

迟婉婉掏出手机，待看清屏幕上的号码，脸色骤然一白。

这个号码没有标注姓名，她却烂熟于心，犹如噩梦一般。

她走进浴室，颤抖着指尖按下接听键，一个被刻意处理过的阴森男音从话筒里溢出。

“迟小姐，最近过得好吗……”99。9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