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莫寒忽然抬头，眸子殷红，“你借人给她？”

李成杰笑着，“是，不过被她灭口了。”

他故意把那两个人的死，说成是凌薇干的。

其实宗言曦觉得他不会出卖自己，是因为怕她的背景，和身后的势力，其实李成杰现在是真心帮她，接触的不多，他知道，那个女人是爱错了人，才会落得这个下场，经历这么大的变故，她依旧心存善念。

这点他欣赏。

过了一会儿视屏的里的画面，已经播放完。

江莫寒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
凌薇用害死宗言曦的方法，现在想要用同样的方法害死林蕊曦。

等等……

他记得宗言曦的母亲，姓林？

这有没有关联？

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。

总是让他觉得这里面不简单。

林蕊曦？

宗言曦？

他按下内线连接秘书台，“把南城叫进来。”

李成杰看着他，“江总，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，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
江莫寒将电话放下，“谁让你来的？”

“我良心过不去，不想看着她一再的害人，所以报了警。”李成杰一副坦然的模样回答。

虽然他只是混社会的，不过是有点胆识的，不然他的那些属下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。

面对江莫寒逼摄的眸子，也没有出错乱。

“是吗？”江莫寒不相信他会忽然良心发现。

如果真的良心受到了谴责，为什么是这个节骨眼？

林蕊曦她才回来而已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，他不相信是巧合。

然而这时，南城敲门。

他说了一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