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旁听，韩蕾也不好说什么。

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利利索索的都交代了吧。”韩蕾冷冷的说道，同时朝着身边的记录员点点头，示意可以开始记录口供了。

杀手好像没听到韩蕾说话一样，安静的坐在椅子上，好像一尊石雕一样，一动不动，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
韩蕾再次说了一声，杀手这次有了反应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，然后摊开双手，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。

聋哑人？知道杀手底细的叶凡，眼角闪过了一丝厉色，他小看这个杀手了，没想到，到警局后，杀手竟然开始装聋作哑了，这会对审讯造成很大的麻烦。

叶凡刚想张嘴提醒韩蕾，这个杀手是装的。

一直盯着叶凡的李东雷，见到叶凡想张嘴说话，立刻说道“叶凡，能让你旁听，就已经违反规定了，如果你有其他的举动，那就只能请你出去了。”

这个公报私仇的王八蛋，叶凡暗骂一声，为了留下来旁听，叶凡闭上嘴，冷冷的望着杀手，杀手瞄了叶凡一眼，眼神中尽是戏虐之色。

李东雷说道“韩警官，这个人真的是杀手吗？有谁会雇佣一个聋哑人做杀手？这不是天大的玩笑吗？”

韩蕾没想到杀手竟然玩这么一手，这招太不要脸了，装聋哑人，听不到，也不会说，这好像一头饿狼抓到了一只刺猬，结果发现无从下嘴。不过韩蕾很快恢复了镇定，你不是装聋作哑吗？你的眼睛还是好的吧？

韩蕾迅速的纸上写了一行字，然后丢到了杀手的面前，杀手低头看了一眼，然后摇摇头，表示自己不认识。

韩蕾有种崩溃的感觉，这个杀手太不要脸了，你装聋作哑，也就算了，现在还他吗的装不认识字。除了能喘气之外，这和死人有什么区别？完无法沟通啊。

“给我装是吧？我一定让你露出破绽。”韩蕾冷冷的说道，然后起身走到了杀手的身后，然后猛的大喊了一声。

正常人被忽然吼一声，肯定会有所反应的，但是杀手没有任何的反应，好像他真的是聋哑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