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，真的就是她自己作的。

她想，她是真的很作啊。

眼下这情况，就是对她作的惩罚啊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叶挽歌斟酌了好一会儿，最后只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
“挽挽跟我道歉做什么呢？难道是觉得自己做错事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叶挽歌这会儿站在秦非夜面前还低着头，真的像极了做错事儿的孩子。

“挽挽，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有错的话，那就不需要道歉，如果你觉得自己有错，那为什么要去做这样错的事呢？”

面对秦非夜的‘拷问’，叶挽歌发现她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
就是找不到话去反驳的那种。

以前她再秦非夜面前都是占据上风的那种，经常拿捏秦非夜，说的秦非夜都不敢跟她对着干那种。
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跟秦非夜之间的位置对换了。

瞧瞧现在，任谁看都知道，她跟秦非夜之间，占据上风的那个人，是秦非夜。

叶挽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，在秦非夜面前。

不应该的啊。

在秦非夜面前，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。

她倒也很想像之前那样撑起强大的气势来对秦非夜指指点点。

但是她这会儿一点底气都没有。

没有底气的话，根本撑不起强大的气场啊。

“你还是不打算说话是吗，挽挽？”

秦非夜又问了一句。

其实叶挽歌听得出来，秦非夜好像更加生气了。

“我不是不说话，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
叶挽歌有些丧气道。

“不知道该说什么？当然是应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了，挽挽难道不觉得自己应该跟我解释吗？我现在在等你的解释，你还不准备说？”

“不是……我不是不准备说，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，就……就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
叶挽歌觉得自己也挺冤枉的啊，因为这一切的发生都不是她想要的啊。

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？

“我只能说，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，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哦，你不是故意的吗？”

叶挽歌不知道是不是低落久了，这会儿秦非夜的话好像有点扎她心了。

她心底里的怒火突然就窜上来了。

“你说什么呢？难道我是故意的吗？难道你觉得我是故意的吗？我说秦非夜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秦非夜静静的看着她，像是在说，你怎么还可以生气。

叶挽歌这会儿是有点儿逆反了。

因为今天受气太多，这会儿逆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