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茶楼私会(1 / 2)

“殿下不想喝也可以,就是呢臣瞧着这几日陛下头风发作得少了,张先生也得空了,听说上回光禄大夫给他摆酒赔罪的时候,还送了他一套金针,您也知道,张先生一手针灸术普天之下,出来邪医谷那位死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谷主,还没人比得过呢,虽然张先生不求名利,但是若是殿下您请他,想必他还是会卖这个面子,不过殿下不必担心,张先生针灸跟绣花一样,一点也不痛”

勾读书人话还没说完,就听见咕噜咕噜的喝药声。

聂渊一个空碗砸下来。

“啰嗦!”

勾怡如同翩翩公子一般的笑了,这位荡王殿下,吃刀子都不吭气的,普天之下就怕一样东西,针灸。

也不知道是哪儿惯出来的臭毛病,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么?怕针?

等聂小姑娘

等荡王殿下喝完药之后,勾怡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给聂渊“拿去吧!献媚去吧!讨人欢心去吧!反正殿下心里又没有臣这个劳苦功高的小幕僚。”

聂渊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?人家一个小姑娘,写不出兵法,你给代代笔怎么了?”

勾怡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,心想却是也是,段昭那手文章,过过目还行,要想论兵上拿榜首还是不够格的,他思绪又飞到段昭那篇文章上,心里那个莫名的情绪又涌上来,不知为什么,自从昨夜细读段昭那篇文章之后,他心里总是闷闷的,难道是被她才华所折服?

肯定不是。

勾怡半天不说话,聂渊嗤笑一声“怎的了?咱们勾探花怎么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?”

勾探花三字一出,勾怡就想到当初聂渊让他收敛锋芒,到嘴的状元郎飞走了,便再也担不住这副好脾气,蓦的起身。

“哎!这就生气了?”

勾怡没好气的回道“臣哪里敢?臣这是进宫找宫廷乐师聊两句,不然明日考乐,您那小妹妹如何是好啊?”

聂渊哒哒哒的骑马从街上走过时,被劈头盖脸砸了四五十朵绢花。

真是该坐马车的,他将最后一朵绢花从衣襟上拿开时,发现这朵花特别的大,灰白灰白的,应该是墨迹,不出所料,应该是哪一位写给他的情诗。

作为京都城最解风情的公子哥,聂渊自然要打开一看。

绢布上是个人像,不过,这宽鼻子小眼睛画的是谁?

“像您吧?我画了好久,还找人指点过的呢!”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,聂渊回头,但见一个粉衣少女抱着一包点心冲他得意的笑。

他能说不像吗!他堂堂京都女见愁,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!

聂渊眯眼看着眼前抱着点心吃得欢的少女,半晌才回想起这是南伯爵府的小姐,陶婉仪,除了功课极差之外,他还真没什么印象,不过好像是段昭的朋友。

小妹妹的朋友,自然不能得罪,聂渊勉为其难的点了个头,生怕陶婉仪再追问他哪里画得最好,赶紧找了句话问“陶小姐这是上哪儿啊?”

陶婉仪嚼着点心“我来给阿昭买点心,她在茶楼里坐着呢,说想吃白奶糕,我就来给她买了。”

明儿就考核了,现在还坐茶馆呢,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
聂渊得知雅间里还有一个陶宁远的时候,眉头就皱了起来“陶宁远?本王记得伯爵世子还没娶亲吧?”

陶婉仪诧异的看着聂渊,下一秒感觉自己找到了知音。

“殿下也觉得我哥哥和阿昭特别般配吧,我也这么觉得,之前阿昭给我哥写了一幅字,我哥当天就裱起来,就放在床头,晨昏定省,珍贵极了呢!”

“是么。”聂渊干巴巴的回了一句。

心想,屁大点丫头,跟个男人坐茶馆是什么意思?前几天还仿聂润的字迹呢,怎么今儿就约陶宁远了?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心宽了么?一击不中,立马就换目标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