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自己太不冷静了，看着姜止妍板着一张脸过来，就自乱了阵脚，万一姜止妍过来找顾西沉不是因为秘书的事情呢，只是想说别的事情呢。

“李秘书现在做事情完全都不遮掩了。”项目部的人离开了以后，姜止妍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，冷笑着开口道。

“她刚刚在办公室的外面拦着你了?”顾西沉刚刚看二人的表情，就大概猜出来了，李秘书刚刚做了一些什么事情，所以他现在的表情也并不是很好。

“恩，我刚刚本来是想上来问你我秘书的事情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这个秘书，可能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以你的名义安排给我的。”姜止妍轻笑了一声之后说道。

顾西沉皱了皱眉头，回想了一下前几天的事情之后，看着姜止妍说道，“不过我的确是说过，给你安排新的秘书，全权由她负责。”

“她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过来了，我以为她至少会给我安排一个办事麻利的，这样可以取代刘秘书在我这里的地位。”姜止妍一边说着，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，又说道，“她这样也挺高明的，找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，来给我捣乱，只不过我以为她，会更加高明。”

顾西沉的表情始终没有缓和，一直皱着眉头，“我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，要不我再给你换一个?”

“不用了，看看李秘书她到底想干什么吧，反正现在的任务没有之前那么重了，这都年底了，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。”姜止妍挑了挑眉之后说道，临近年关，的确没有什么太多事情，所以可以静观其变。

“那好吧，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，你记得跟我说，实在不行跟李秘书撕破脸了算了。”顾西沉一想到李秘书居然背着自己高小动作，就觉得十分的不舒服。

要不是姜止妍说李秘书留着还有用，而且周蓓蓓也说李秘书和他们已经断了联系了，不然的话，他是不会继续留着李秘书的，背叛过自己一次的人，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了。

“恩，那我就先走啦，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了。”姜止妍笑了笑之后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
“好，行，我知道了。”顾西沉点了点头之后，姜止妍就离开了顾西沉的办公室。

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姜止妍，又重新的打量起凌素素来，她发现虽然凌素素可能有些胆怯，但是做事情却没有笨手笨脚的，反而非常的伶俐，她眯了眯眼睛之后，就给人事部发了一个消息，让他们把凌素素的信息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。

不一会儿人事部就将凌素素的所有资料都发给了姜止妍。

资料上显示的凌素素的资料虽然没有特别的完美，但是姜止妍看上去总觉的有些不太对劲。

凌素素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，是顾氏集团在a大的秋招上招到的一个人，通过了三个月的实习期之后，转正还没有多久。

不过资料上写的凌素素是土木专业毕业的，但是却应聘的是文职，而且还被应聘上了。

姜止妍挑了挑眉，决定对这个凌素素留一点心眼，毕竟这个人身上有疑点，而且李秘书选择了放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身边，一定是有她的想法的。

正在整理文书的凌素素，一抬头就发现姜止妍正在盯着自己，被自己发现了之后，还大大方方的笑了一下，这样却让凌素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，于是挠了挠自己的脑袋，给姜止妍也回了一个笑容。

心力交瘁了一整天，大晚上被白泽拖着去了酒吧，很久没来，觉得这简直是人间炼狱，闹哄哄的，玩了一会就偷跑去了洗手间，想喘口气。

姜止妍刚走进一个隔间，就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，但是又和自己的印象不是那么的相像，于是她皱了皱眉头，认真仔细的听着。

“我今天待了一天了，我觉得她没有认出我。”那个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