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小艺，咱们这要走到什么时候！”

楚炎看着下边已经云雾缭绕，在看上房，还不见终点，顿时整个头都大了。

一个时辰，他想多了。

这怕是要走到天黑了。

明明可以直接冲上去的，为何非要走呢，他真的有些想不通。

“天黑之前便能够抵达了！”

旁侧左小艺面带笑容，而且那气息沉稳，看不出丝毫的不顺。

“天黑还举行圣典？”

楚炎满脸的不敢相信。

“黑白为阴阳，大道如初，阴阳调转！”

左小艺抬起头看着上方道“白既是黑，黑既是白！”

楚炎眉头挑起，左小艺说的倒是挺有意思。

而此刻白图的传音道“这小妞说的有点深奥，不过听上去好像外源！”

外源划分阴阳。

比如搬阳送月，比如日月外源……楚炎自身存在的，这都是外源！莫非这圣碑感受到了楚炎的外源，所以才有了如此试炼？

思索中，楚炎的目光看向左小艺道“小艺，你现在达到了什么层次？”

“小艺实力弱一些，去年入境！”

左小艺开口道“然后到了现在都没有进展！”

“入境了么！”

楚炎双眼瞪大了起来道“那你可知道我什么层次？”

左小艺抿着嘴巴笑道“少主是咱们左家的第一天才，层次已经到了入虚化凡境，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呢！”

“额……”楚炎愣神，入虚化凡？

莫非？

这时楚炎想到了当时在天峰帝国，辰云还询问他是不是入凡什么的，莫非就是这个境界？

当下楚炎再次看向左小艺道“那你可知我入凡重修后的层次？”

左小艺摇了摇头，但是随后又道“不过我觉得少主这次闭关，层次应该达到了踏虚吧？”

楚炎目露异色，那还好！不过他又再次好奇了起来，当下看着左小艺道“小艺什么是外象之力？”

“这个我也说不上来！”

左小艺摇了摇头，随后笑道“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！”

楚炎目光闪烁，传音白图道“你可知外象之力是什么？”

“兔爷见识已经很多了，但是这外象之力也从来没有听说过！”

白图说着声音一顿道“你说会不会和灵相，魂相有所关系？”

楚炎眉头挑起，这个他是听白图说过的。

好像是，如果灵相和魂相结合，可以成为法相。

莫非这外象之力就是为法相准备的？

……时间消逝，当黑色降临后，他们所有人都攀登上了这天山山巅。

站在这顶峰，没有风，但是却感受到了清凉，好似有无形的力道在这山巅环绕。

楚炎抬头巡视，发现最前方，是一个庞大的祭坛，而在祭坛上悬浮着一颗石头。

而让楚炎诧异的是，这石头和他所看到的石碑非常相仿。

在他思索中，苍老的声音响起“诸人跪拜！”

话音落下，在场的人纷纷跪拜下来。

楚炎不明所以，被左小艺拉着跪在了地面上。

这时在所有人低头的时候，楚炎抬起了头，发现之前和他说话的那名老者，带着六名同龄之人，环绕在了那石头前。

最后同样跪拜下来后，双手放在了胸前。

伴随着交错，一道道复杂的印记开始浮动，牵扯。

楚炎自身是懂十二宫印的，但是对方的手法他却没有见过。

“古印！”

白图一眼认出了什么，目光带着惊奇道“我擦，这绝对不是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