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，嘴角闪过一抹不屑。

换做之前，或许会感慨一番，圣道伟力何等强大，移山填海不过等闲，但结合妖魔处得到的情报看，这场动荡或许是众圣殿有意为之。

至于为何如此，就不是他现在的境界能够窥视的，哪怕是枯晔也不行。

正所谓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，枯晔圣魂虽能窥视天机，也不过是通过蛛丝马迹，推演出大体，乃至极为朦胧的走向，根本不可能知道事情的梗概。

“以上层天骄生死气运，供养下层天骄，奠定圣道根基，众圣果然够狠的，即便为了人族延续之大义，这等作为……呵呵！”

想及此事牵扯之大，吴明很自觉的闭紧了嘴巴，决定不露分毫口风。

“枯晔！”

陡然，吴明瞳孔一缩，心神沉入识海，急声问道，“你说，我打乱了众圣殿布局，妖魔针对我设伏之事，会不会……”

“嘶，你倒是真敢想！”

枯晔倒抽一口凉气，圣魂都有些颤抖了，沉声道，“圣与天齐，天道之下皆为刍狗，一视同仁，能牺牲这么多天骄供养他们认可的武道种子，再牺牲一个你，继续让布局按照计划完成，并不算什么为难的事！若是我的存在被现的话……”

想到可怕的后果，他已经不敢说下去了。

“呵呵！”

吴明冷冷一晒，退出识海，遥望雾蒙蒙天空，神色说不出的漠然。

前世今生的经历，让他养成了凡事往坏处想的习惯，更遑论人心难测，圣心更不可捉摸！

“不管如何，你要小心行事，无论是堕魔者，亦或众圣殿布局，尽可能远离那些你无法抵抗的存在，现在的你……太弱了！”

枯晔郑重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