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温泉更衣室，胡有来过来谄媚地说：“卫书记，要安排两个技师吗，我们这里的技师都是百里桃一，而且个个都是女大学毕业生。无弹窗ｗｗｗ／ｆｅｉｓｕＸＳ／ＣＯＭ”

卫平说：“不用了，就让小林同志陪陪我吧，我泡一会儿就行。”

林慧妍在女宾这边换了好泳衣，过来陪卫平下到池里。

这是一个超大的温泉池，大约五六十平米，池四周铺着卵石，水下面是几张沙发般的躺椅。

卫平让服务生将灯光调到很暗。

走进包厢，卫平将林慧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，说：“小林同志，你的身材好漂亮。”

林慧妍牵着他的胳膊说：“谢谢领导的夸奖。”

卫平说：“我就一个儿子，在北京工作，多年来，我一直就想有个小女儿，国家的计生政策不允许啊。干脆，慧妍同志，你就做我的干女儿，怎么样？”

林慧妍装作激动的样子说：“那当然好了，小女子感到万分荣幸，你就是我的再生父亲。”说着，她依偎在卫平胸前，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：“干爹！”

卫平拍拍她的背部说：“好，好，干女儿好。”

林慧妍何尝不知道，现在在官场或演艺界，所谓的干爹干女儿身份，不过是一块遮羞布。甚至，连遮羞布也不是了。现在的干爹干女儿身份都不能公开了，人家一听就知道你们是什么回事。

自卫平将她留下来开始，林慧妍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，这个老家伙肯定是看上她了，老牛要吃嫩草。现在的领导，就喜欢操女下属，安全啊。社会上的女子，特别是风月场中的女人，风险性就大得多了。女下属毕竟是机关上班族，她自己也要面子，一般情况下，只要领导适当给点好处，她会半推半就的。女下属也知道，对抗领导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。甚至，有的女下属，为了利益或前程，主动勾引领导上床。

卫平半点没有勉强林慧妍，她愿意。这就是一场交易，你认为值，它就值了，完全在于自己怎么看，在于自己思想是否解放。林慧妍当然认为值，很值。

“来，躺过来，我们聊聊。”卫平躺到了水中的沙发上，他叫林慧妍也躺上去。

两人并排躺下了，温泉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水，水温恰到好处，泡得人很舒服。

卫平说：“干女儿啊，我读一首词给你听听，这是欧阳修写的艳词。”

林慧妍说：“干爹，你的记性真好，唐诗宋词，我都背不上几首，全忘了。”

“你听好了，这是欧阳修的《南歌子》：‘凤髻金泥带，龙纹玉掌梳。走来窗下笑相扶，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？弄笔偎人久，描花试手初。等闲妨了绣功夫，笑问‘鸳鸯两字怎生书？’干女儿，你知道这首词写的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“我知道，写的是新婚夫妻俩的亲密场景，妻子问，我的眉毛深浅赶得上潮流吗？又问，鸳鸯两个字怎么写？用今天的话，就是新婚的妻子在老公面前卖萌！”

“嗯，有道理。词中的男女，就像我俩现在一样，非常亲密，你现在不也在卖萌吗？”

这样一比，让林慧妍吓了一跳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“干女儿啊，我还有自己的解释，这是欧阳老爷子的艳词。这首词，十有是他和情人偷情时有感而作。”

“有可能，欧阳老爷子是很风流的。”

卫平说：“我的理解，‘画眉深浅入时无’是两人亲热时的动作，深入浅出嘛，是不是？表面上看是写眉毛，实际上是写性动作的。”

林慧妍说：“干爹，你这么解释很雷人啊，那‘鸳鸯两字怎生书’又作何解释呢？不会又是性动作吧？”

卫平说：“这里的鸳鸯，是比喻女子的两只，怎生书，是要在女子的身体上写字。用今天的话说，就是行为艺术。这个男的很风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