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看死了,家里又没死人,披啥白。」杨小孩记得过去只有家里死人才会头上挂白布。 杨小孩叹了一口气,有时候他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大。 瞧见车厢里五个白布脑袋,杨小孩开口说道: 此时马车的左侧是一家普通的客栈,桌子凳子瞧着都裹了一层浆,不过杨小孩要的就是这个,住太好了不好,财不外露。 五个人在一张八仙桌前围着坐了起来,等一荤三素的菜端上来,杨小孩带着猴孩吃得不亦乐乎,然而那老婆子依然吸着她那石头。 赵秀梅劝说道。 赵秀梅还想说点什么,但是被却被杨小孩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脚。 瞧见了对方用石头轻松打烂别人的脑袋,杨小孩觉得,对方吃这个搞不好是某种修炼的方式,就跟李师兄的修炼一样。 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别问了,免得过了界。 紧接着,杨小孩岔开了话题, 老婆子一边吃着四周一边在四周食客中寻找着什么。 就在他们继续吃着饭的时候,客栈门口传来呜鸣的哭声。 所有人都抬头看去,就瞧见一个带着木枷的长发女人正在几个捕快的押送下正在游街。 一声极其凄惨的声音响起。 瞧见那女人从客栈门口走过,无论是店小二账房先生,还是店铺里的其他人都纷纷别过头去唉声叹气。 他们的愤慨的交谈声传入了杨小孩他们的耳中。 听到这些话,杨小孩等人吃饭都停了,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那衣衫褴褛的老婆子。 老婆子没有任何举动,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鹅卵石塞进嘴里,紧接着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。 一块接着一块,最终把陶罐里的石头全塞进了嘴里,可她的腮帮子却偏偏还是干瘪的。 老婆子站了起来,拿起一旁的自己的棍子,拄着地就向着客栈外面走去。 杨小孩跟赵秀梅相互看了一眼,当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拔刀声跟惨叫声,便连忙摸了摸嘴跟了出去。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,就瞧见之前押送的捕快都已经倒地不起,从他们脑袋的位置缓缓有血水渗出,浸润大地。 而那位老婆子此刻正在拉着那木女人的手,梗着脖子向着衙门大门走去。 大街上出现了这一幕实在太吸引眼球了,很快就不只是杨小孩追了上来,县城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好奇地跟了上来。 衙门大门的门栓被飞出去的石头给崩开了,整个大门连同上面牌匾一同轰然倒塌。 巨大动静很快吸引来了衙门内的所有人,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,随着一颗颗石头打入了他们的脑浆,整个衙门很快就死的没多少人了。 其他人都杀了,但唯独就剩下那肥胖的县令还有他那同样肥胖的儿子。 两人跪地拼了命地向着老婆子不断磕头求饶过一命,然而这一次老婆子却转过身来,看向衙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。 随着一声极具号召力的声音在人群中一带头,其他看得热血沸腾的其他人纷纷激动起来。 很快他们在老婆子的命令下,去找来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石头,带着怒骂声向着那两人用力抛去。 一颗带着锋利边缘的时候飞了过来,砸进了县令的嘴里,还没等崩飞的牙齿落地,另外一颗石头砸在他的脑门上,直接砸出了一个小坑来。 这么多石头哪是活人能撑得住的,没过一会,这两人都活生生砸死了。 看着那两具尸体被石头越砸越烂,还有四周群情激奋的众人,杨小孩脸上微微变得有些惨白起来,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。 一个白发苍苍的独脚老汉扑了上来,用嘴里不多的牙齿发了狠地咬着地上的尸体。 这仿佛带了一个头,县上只要是跟着狗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