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。她只是感觉，感觉唐夜耍了手段。

但司马璞玉是个一切看证据和事实的女人，既然没有证据，又没有事实，她就是判定洛冰输。

“目前能像他这样和你打成平手的人，都有谁？”司马璞玉又问道。

“说我们的敌人。”司马璞玉补充了一句。

洛冰想了一下，回答道“白家老九，朱家老大，颐养院易扬，铁血营方刚，这四个是我见过，也小有较量过的。至于其他的，可能隐藏得太深，我并不知道。”

司马璞玉听到点点头，神情没什么变化，说道“主要还是白家和朱家，至于颐养院和铁血营，不敌不友也不中立，哪儿有财权哪儿倒，虽是小人，但若能拉拢，就拉掉，少一个敌人对我们总是有好处的。”

洛冰点点头，表示明白。只是看着司马璞玉的后背，她眼眸难掩一股担忧和悲伤。

这是她们现在面临的局势。曾经都说“北司马，南慕容”，但事实上司马一家早已退到东北，在燕京活跃少，研究更多古代玄学，在商业上不是很强劲，以至于被南慕容一家独大。现在司马要重出，偏偏还有当地家族争夺一个入驻燕京的大权。如同慕容家是有很多幕僚组成的一样，司马这边也是。

但是现在是开放的社会，人家未必要听司马家的，所以司马想要得到他们的力量，就得把他们握在手中。

偏偏的，这时候司马家情境堪忧，家中长子，也是独子的司马狂男前些年得了怪病，双腿莫名其妙废了，再也不能走路。剩下一个是妹妹，司马命衍，贪玩不爱理家中事，如今在国外留学。至于家族旁系，不外患与共，倒是内斗上位。司马璞玉一个人撑着，有多辛苦只有她心里知道。

平日里洛冰专断处事，虽有受司马璞玉影响，但更多的却是出自本意，为了减轻司马璞玉的负担。因为她知道司马璞玉患的绝症，恐怕时日不多。

“如果按照平日你做评估工作的话，这个男人值得招募吗？”这时，司马璞玉突然问洛冰一个她想都没想过的问题。

洛冰吓了一跳，这开什么玩笑哦，大小姐还想招募那个卑鄙的家伙？

洛冰不好气道“他不合格，不要招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