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你竟用这种手段(1 / 2)

此后日子一样平平过着,韵更衣的宠却一点也没有秋日里衰败的样子,反倒像是春雨过后的笋一般,越来越盛。

一连着七日都是韵更衣侍寝,又兼着陪用午膳等,其势竟直逼当年韫姜、贵妃的恩宠。徽予自称帝后,对后宫还是颇雨露均沾的,只是韫姜、贵妃等几个更得心些,却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。一时之间韵更衣风头隆盛,无人可比。

这日徽予空闲下来,想着多日不召见贵妃,依她的性子她必定要怄气了,于是就命江鹤去请了来暖阁说话。

贵妃入内也不好好施礼,单是怄着气道“皇上把妾身招来作什么?要叫妾身看皇上和韵更衣恩爱情长吗?”徽予笑道“你又耍性子,朕是想着多日不见你了,实在想你。再说了,如今她也不在,提她作什么?”

贵妃娇嗔道“韵更衣这样的君恩隆盛,叫妾身好不委屈。臣妾还以为皇上忘了臣妾了。”徽予伸手抚抚她羊脂玉似的面庞,噙笑道“朕哪里舍得忘了你?”

贵妃半是嗔怪半是委屈,盈盈倒入徽予的怀里“皇上贯会哄人的。皇上是喜欢韵妹妹什么,宠了这七八日的。说来臣妾听听,臣妾也好学了去,叫皇上也来宠臣妾七八日的。”

徽予听着掌不住发笑,心里却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。宠她本也是一时兴起,却不知为何相处之时难忍情动,时常想着与她亲昵。纵使是当初与韫姜恩爱,却也不曾如此。

徽予想着,只好浑说些有的没的打诨过去。

这厢贵妃千娇百媚着,江鹤却站在落地罩外头报了一声德妃前来问安。

闻言,徽予不着痕迹地松开了贵妃,又低头看了看她。

贵妃虽有些不愿,却也道“德妃难得来一趟。”徽予这才出口让江鹤请韫姜进来。

韫姜穿了身藕荷色的衣裳,显得很是清丽温婉。贵妃则是一身石榴色的华服,两人相对,一个热情如火,一个柔情如水。

贵妃不着痕迹地递给了韫姜一个眼神,韫姜只是付之一笑。贵妃心下了然,松口气去呷了口茶。

徽予笑道“这倒好,你们两人来齐了。”

韫姜就着端来圆凳端坐下,娇俏笑道“臣妾还害怕皇上怪罪,搅扰了皇上和贵妃情谊绵长呢。”

徽予笑意微收“说的是什么话。”他的目光温沉投向韫姜,一双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只映了她一人。

贵妃推搡了徽予一把“皇上说好的与臣妾说话,这会子又来跟德妃打情骂俏的。”

韫姜笑眼一弯,盈盈笑道“皇上您瞧,贵妃吃醋了,还不哄哄?”三人正笑语晏晏地说着,却又听江鹤通报韵更衣来了。

徽予有些笑得压不住“今儿是怎么了?一个个都来太平宫了。”徽予看看当下一双丽姝,想着既宠了韵更衣这许多日,缺一会儿也无妨,便就摆摆手欲打发她回去。

韫姜却开口道“韵更衣这会子来了,叫她回去也不好。多来了一个人也不妨事,倒更热闹些。”贵妃撇撇嘴,不置一词。

徽予想着这拂了韵更衣的面子也不好,又看贵德二人也无太大意见,于是就把韵更衣叫了进来。

韵更衣进来时见贵、德二妃皆在,心里便有些不爽,却也没奈何,仍是一齐告了安。

韵更衣坐在韫姜身旁,韫姜垂眸扫她腰间一眼,转而又捻起帕子掩着小巧的鼻“韵妹妹熏的是什么香?这样清淡雅致,倒不像寻常的那样浓郁媚俗。”

韵更衣听韫姜发问,想起腰间佩的这香囊,于是道“娘娘说的想是这香囊里散出的吧。”

垂眸瞧着,韫姜浅笑“这香囊也绣得很是精巧,不知妹妹能否解下给本宫看一看?”韵更衣想这是小事,也不扭捏,自就取下递给了韫姜观看。

韫姜指肚拂过香囊面,不禁赞叹道“这料子软滑,绣功也很是精巧别致。——可这仿佛不是一个更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