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先尝尝看。”
鲁鸿威接过后,难掩笑意的说道:“夫人你从前只要一遇没尝过的吃食,都会让我先试个毒。”
闻得这话,温氏垂眸一笑。
是啊!
从前她总是这般做。
如今回想起来却发现,她已经好多年没这么做过了!
鲁鸿威咬了一口,细嚼慢咽的吃完,盯着手的披萨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此物看似一块饼,吃起来的味道却不是普通的饼能够相的,是那田思思给夫人的吧?”
“嗯。”
温氏应罢,接过渔嬷嬷递给她的,与鲁鸿威一道品尝了起来。
相府内另一处。
一黑衣人正躬身跪在鲁可人面前,向鲁可人禀报今日温氏去醉忆楼的见闻。
鲁可人听完后拧着一双秀眉发问:“与母亲一同看戏的人,当真不是那个黑丫头?” 黑衣人点头,“今日醉忆楼里不知何故有很多高手,小的不想打草惊蛇,藏身的位置选的很隐蔽,那个坐在夫人身边看戏的‘女’子虽有面纱遮面,她‘裸’‘露’在面纱之外的皮肤却与常人无异,与二小姐你说
的那个黑丫头毫无相似之处。”
“你退下吧。”鲁可人屏退了黑衣人,扬声道:“帮我备些点心,我下午要去母亲院里。”
“是,二小姐。”
“……”
鲁可人对丫鬟的应答声充耳不闻,只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一盏‘花’茶。
在得知云家班要入京来唱曲儿后,她立刻去找了母亲,提出要与母亲一起去听曲儿,母亲却拒绝了她,让她选在不同的日子与夫君一同去。
这太过反常了!
没有特殊缘由,母亲是不会那般做的!
她得再去试一试。
……
午后。
阎小小独自一人去了归云楼。
此时果刹已经忙完,他立马放下手的活儿,把阎小小带到了地下室去。
归云楼下面的地下室在几年前还只是小小的仓库。
然而如今……
它已经变得跟地面的归云楼一样的宽敞,还分下两层。
阎小小打量着地下室里忙碌的众人,在与果刹一同进入地下室一间完工的石室后问道:“我听说你家那位死去的楼主,在死前曾让人找过那已经失传很久的,能够治愈心疾的针灸法?
“你从谁人口听说的?”
果刹抓阎小小的肩膀,面表情格外‘激’动。
那件事,只有楼主身边几个亲近的人知道。
而除了他…… 余下知道的人都已经被他亲手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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